己虽然能识文断字,可远没有到能作诗的程度——这望舒嫁过来,他们每天该聊什么呢?万一望舒就喜欢y诗作对,这、他现在学,也来不及吧?
他又不会揣摩姑娘家心思,还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去哄人家开心。他这t型本来就已经够吓人了,再加上自己也没什么文化…望舒嫁给他,是不是太受委屈了点。
啧,虽然严恪知道是明媒正娶,可却总有种自己是个强抢民女的土匪头子的感觉。
若是让望舒自己挑,她定是不愿意的吧……
哎,想到这里,严恪突然有些难过。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家老爷也点头撮合,可……到现在也没人问问望舒的意思……万一她不愿意呢。
甚至,严恪想了想新婚之夜…自己一身蛮力,万一一不小心伤着望舒,他该多心疼。
毕竟连小牧那样天天练武的人都被自己弄得满身乌紫过,这姑娘家家的腰杆细得像柳枝儿,他若真没收住劲儿……
严恪摇摇头,不敢细想,只是想起洞房两个字,又有点脸红。
前两天荣祁不知道从哪里整了几本春g0ng图,还有些诸如《如意君传》《月透朱楼》之类的yan情小说,b着严恪学习。
严恪当然不是不懂男女之事……虽然没有真的t验过,但…程序他还是懂的。
之前在军营里,那种下腹像有火烧灼一般的欲望燃起来的时候,他都会去河里泡一泡让自己冷静清醒一下,也会自亵,却也是偶尔。第一次看到这样直白露骨的图画和文字,激得他一瞬间有些脸红。
“哎哎哎!老大脸红了!”荣祁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兴奋不已地调笑道:“不会吧老大,这么纯情的?有什么不懂的?我来教你啊!”
严恪瞪了他一眼,把书收了起来——学习还是要学习的,只是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
咋说呢,这种事情自己研究就好了……难不成他堂堂一军之长,房中之事却还要人教?那也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