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或者自称是严府的人手里就有副本。
信里写了什么她比旁人更清楚——若是流落到其他人手里……尤其是老爷手里……
不敢想,不敢想。
林夫人心跳得极快,嗓子眼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怪自己下了命令,严府的人一概不见,早上接信的那个丫鬟也是年幼,刚来府里毫不记事,怕是哪怕叫她过来严府挨着认人都未必能找到送信的人。
林望舒看到那封信了吗?看到了多少?
那信上她也不曾署名,许是可以咬死不认账的。
只是笔迹……那笔迹……
笔迹也可以是别人强行……强行模仿的?
还有纸张……
“说起来,春莺呢?”望舒倏然开口,打断了林夫人的思绪——甚至有些吓着她。
春莺…春莺……
林夫人也奇怪,春莺是她的贴身丫鬟,今天早上却并没有过来伺候,问其他人也说没见着,还有人说春莺昨夜本就没回来。
自己给武儿的信一直是让春莺去送的,过去这几年也没出过什么岔子,怎么现在竟然——
林夫人突然便懂了,整个人猛然哆嗦了一下。
一切的不安都被无情坐实。她惊恐地抬起头,却看见望舒正托着下巴,正在对着自己笑——灿烂却又生生带着点讥刺的味道。
林望舒——一定知道什么。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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