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泻千里了。
更要命的是,严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濡湿——望舒腿间儿那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些黏腻的体液,叫腿间一片泥泞。
她怎会没有感觉?那rou刃上嶙峋的青筋时时磨蹭刺激着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舒服得要命。
气氛愈加萎靡,而望舒则像是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长舒一口气,重新坐直了身子——
手心里,是刚刚被严恪撕碎的肚兜。
那缀着金丝的红绸子又软又滑,上好的苏绣呢,可惜了。
随即,望舒稍稍直起身子——严恪分明看见她起身时牵出一条晶莹的水丝。
“乖乖……”声音干哑,严恪喘着粗气,有些引诱甚至带着点乞求,道,“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要你……”
想得不行,想得他jiba快炸了。
纵使已经被情欲逼至无路可退,严恪却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风度——直到他看见望舒图好玩般的用那肚兜裹上了自己的rou刃。
绵软又丝滑的奇异触感裹住了粗大骇人的男根,望舒仰着头,还一脸好奇地问他——
“舒服吗?”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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