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撞上了,那岂不是……
“不会的,”严恪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荣祁带她出去玩了,看不见月亮不准回来。”
难怪大清早的人就不见了,原来是被严恪打过招呼。
这男人……别扭起来还真是——
望舒被严恪放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现在是个什么光景——怕是早已一柱擎天又青筋暴起了。
连着七日未进荤腥不止严恪一人,望舒也饿了许久,几乎是一瞬间下身便有了反应。想到这馊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望舒多少有些愧疚。
“乖乖,我……”严恪实在难耐,声音都有些嘶哑,急不可待地想做点什么。
“别、别急啊,”望舒娇声道,“我想…想先吃一会,可以吗?”
严恪的呼吸停滞了半秒,吃什么,当然是说吃自己胯间的那根东西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他求之不得!
裤子在一瞬间被严恪自己脱掉,没了束缚,那孽根几乎是一瞬间便弹了出来,直直立在那里,耀武扬威。
望舒能看见上面勃起的青筋还有前端已经泌出的前液,显得晶莹。
严恪自己知道注意卫生,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闻不到一点汗臭。
望舒随即张嘴,将那rou首含了进去,刚刚涂好的唇脂在rou柱上蹭了一片殷红。
憋了这么久,rou刃猛地进入个湿热紧致的环境,兴奋地连连抽动。
幸而严恪耐力好,否则怕是当下便会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丢人过。
粗壮的男根就这样直挺挺地杵在她嘴里,抵上喉头的小舌——望舒吮得用力,腮帮子都酸疼了,却还是有一节留在外面;无论她如何努力,噎得眼泪汪汪,也没法将这孽根全部吃进嘴里。
严恪不知道望舒在跟自己较劲,还以为是故意要折磨他——rou刃被吐出一点又吞进更多,还一遍遍重复,舒服得快要将人逼疯……狭窄的嗓子眼无意识间吞咽,更是紧得他头皮发麻。
许是两人交合过太多次,望舒进步了不少——到现在也一点没磕到牙齿。一阵又一阵暖意从下身传来,久旱逢甘霖,严恪此时觉得自己仿若是浮在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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