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粉颈,看着自己的绣花鞋,意外发现,鸟的翅膀脱线了,得回去补补。
只是这颜色的绣线好似没了,得叫妙儿去买。
清艳居的姑娘不能随意外出,除非有夏聿的许可,只有待一年以上的姑娘,每个月可不经允许外出两次。
她弯下腰躺在大腿上,胸脯因而受到挤压,半颗乳儿蹦跃而出,中央是深深的沟壑。
她整理线头,试图打结,以免线越脱越开,然而露出的线太短,她又留了为了弹琴方便的长指甲,不容易把结打好。
最后她放弃了,起身时,束在胸口上的带子有些松了,她拉了拉衣服,乳儿随之晃动,抽紧了带子,解开之后重绑,短短几个动作,就让夏聿血脉贲张。
他想阻止她绑带子,直接把齐胸衫裙扯下,抓握圆乳,一手一颗,再重重咬上殷红的rutou。
他想她这次一定很快地就会在他身下宛转娇啼,毕竟她已经对他上心了,甚至不愿亲眼见他与菀菀亲昵的样子,才弯着腰假借弄鞋子闪避。
忙得汗都要滴下来的菀菀这时察觉臀下总算有物事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