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找你了。」
江若苹猛地回过头,便见褚离站在那儿,表情沉沉。
他看两人方才头首相靠,状似亲昵暧昧,心中不悦,她却若无所觉,快步过去揽起他的手拉着他往褚河走,道,「褚离,褚河说他知我大姊现下状况如何,他说他友人是皇家侍卫,知晓为何我大姊会无端被冠上重残王爷之罪名!」
「哦?」褚离任由姑娘拉着他走到褚河身前,表情沉肃的看他,「阿河,你当真知晓?」
褚河的笑容有几分似褚离,却又b褚离的温雅多了一分玩世不恭,「当真,大哥,你读万卷书有时有用,然这时却也只能靠我这不学无术,爱交狐群狗友的人帮忙!」
「嗯,那你说来听听。」褚离点头。
褚河见对方没有因为他挑衅而变脸色,他的眼中一闪而过不满,但很快地又掩饰而过,只是对他和若苹娓娓道出所知。
得知前因後果,并知江若依正在张侍郎废宅中待处斩,江若苹以为自己会昏厥,却发觉自己是这般冷静地且感激向褚河道谢。
「娘子……」褚离担心的看她。
「褚离,我想回去歇着。」江若苹抬头,对他说。
褚离应允,虽江若苹没有一丝脆弱之貌,他却还是忍不住主动搀扶住她的手,和她一道回宁思院。
褚河看着一对璧人相互倚靠离去的背影,他啧了声,冷冷一笑。
…
在江若依处斩的前一日,江若苹要褚离带她出门逛街。褚离自是不答应,深怕她捅什麽篓子,受伤便罢,严重恐危及x命。
虽知,她挂念亲姊,他却无可奈何。
皇帝亲自审问,又要处斩的罪人,无容置喙。
江若苹心知褚离阻止她的用意,也知大姊是命中注定,她却无法不将满腔的痛和恨洒在褚离身上。
大姊的处斩日後,将近二月,她对褚离或是任何人事物都提不起劲说任何一句话,就连原先固定时日和褚离前往酒庄作工的行程都罢了。
直到一回,褚离带她出门逛街散心,她郁闷的自个儿溜了。
溜到据说是罪人斩首後的埋骨城墙,那儿,她遇到了一个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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