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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笑：“当时我就想，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那你，干嘛要把混沌珠给我？”她认真的看着他，他既然是冲着混沌珠去的，说明那东西对他是重要的，为什么临门一脚，却要把那混沌珠连同开天镯，一起给她？

“你想要，不是吗？”应珏在她耳边喃喃说，“无论你想要的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如果我想要自由呢？想要离开你呢？”

应珏沉默许久，幽幽说：“唯独这个不行，不过你若是真想离开我，你可以杀掉我，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我若是真的杀掉你，敬苍派怕是会满世界追杀我吧？你打算坑我？”冯笑板起脸。

“不会的，他们不会伤你一分一毫。”应珏紧紧搂着她，“哪怕我死，这点我也可以保证。”

冯笑也懒得挣扎，她咸鱼一般躺在他身上：“那混沌珠对你有什么用？”

“也没什么用，你继续留着就是。”他声音越来越低，“我困了，我想睡醒第一眼就见到你。”

“想得美。”冯笑站起来，看着他沉沉睡去，她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出去。

他看起来虽然很坦诚，但在混沌珠这件事上，他却有些含糊其辞，分明是想隐瞒什么，她才不会给他骗过去。

————

她来到他的藏书阁，找了许久没有找到混沌珠的相关资料。

晚上的时候，管家出现门口：“夫人，晚饭做好了。”

冯笑：“……”

“叫什么夫人！”

“主人说的，必须叫您夫人。”管家恭恭敬敬的说。

冯笑上下打量着管家：“你跟之前很不一样啊！”

管家很老实：“因为之前是主人的分神。”

冯笑：“……”突然诚实的狗男人。

她在餐桌上坐下来，几个新的傀儡端来各式灵食，都是色香味俱全，灵气浓郁，摆满一桌子。

“你老实交代，之前给我吃的那些灵食，不是杂役弟子的份例吧？”

“夫人英明，自然不是的，从您进入府邸，您吃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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