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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五年前没有坚持寻找姜梓苏离开的真相？为什么他放弃了查找姜梓苏的下落？为什么姜玖喊他爸爸的时候他没有一丝怀疑，从来没有把姜玖喊的“爸爸”当真？为什么在知道姜玖是姜梓苏的女儿的时候，还要对姜梓苏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球球……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哑，困难地挤出了几个词来，“是爸爸错了……对不起你……也对不起mama……”

他几乎可以想象姜梓苏当时的窘迫。

在和他春宵一度之后有了身孕，却因为误会他和章晨颜的关系，不想用孩子来逼迫他上位当小三，痛苦挣扎之后和家里决裂，一个人只身去了国外。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她又要生孩子、又要工作生活，过得有多艰难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