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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过千百遍,变得同那根在最后一剑中折断的剑条一样无用。
陆鸣川最后一剑刺得很用力,剑条在亮灯起的一瞬间直接折断。
梁禧蜷在地上,觉得胸口被刺中的地方疼得厉害。
第二章
窗外的雨还在下,像是为城市铺了一层底噪,将临街那些车流声吞没其中。天色已经全然昏暗,就舒永峰的办公室里还亮着一盏白灯。
岁月在少年和老年两个阶段显得格外刻薄,犹如蝗虫过境般无奈,催着人成长,再催着人衰老。
舒永峰确实是老了,鬓角处已经长出了白发,被他剃得很短,只剩下一层灰白色的发茬。室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像是烧了两三遍的焦油,混合着潮湿的水汽,一起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