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
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陆鸣川站在他家楼下,问他可不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梁禧最开始拒绝得很利索,跟他说家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没地方再多睡一个人。
“两点一刻了,年年。”陆鸣川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很疲惫,“从这里到我家需要跨过大半个泊平,等到的时候天都亮了。”
毕竟刚被人家送回来,梁禧说不出让他去外面随便找个酒店这种话,只得僵硬发问:“你不跟你女朋友住酒店吗?”
陆鸣川挺无辜看着他:“我去了森海,我家人还在泊平啊,我回泊平难道不住自己家反而住酒店吗?”
“那你女朋……”
“行了。”陆鸣川直接抓着梁禧的肩膀让他转身,半推半搡拽着他往楼上走,“我睡沙发,不打扰你睡床。”
梁禧是真累了,累到一路带着陆鸣川走到家门口脑子里还迟钝到反应不过来。直到钥匙插/到门里发出一声轻响,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就这么把陆鸣川带到家里来了……也不能算家,就是一间公寓。
外面途径的火车发出一声长鸣,像是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陆鸣川皱起眉头发问:“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我已经自力更生了。”梁禧打了个哈气,从屋里抱了个枕头扔在沙发上,“跟你不一样,陆大少爷,没人给我的成年礼送跑车。”
“你……”陆鸣川敏感地发现一些问题,然而在他还没能问出口之前,梁禧已经转身回了屋子,随着房门一声落锁,将两个人的思维拽回现实。
他们都得承认,四年时间对于两个少年已经太久,错过了彼此的成长,意味着对方已经变得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他们都没有办法再用惯性思维来衡量现在的一切,他们需要重新再适应一个新的对方。
然而梁禧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试探陆鸣川的那条红线,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男朋友,而梁禧能做的也就只好变成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越界。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梁禧才被外面一阵走动的声音吵醒,醒来的第一时间,他的大脑仍旧处于一种麻痹的状态,直到几秒之后,醉酒的记忆连同头痛一起袭来。
梁禧不得不花了几分钟时间在床上躺尸,意识到自己不但在醉酒之后被陆鸣川撞见,还当着他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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