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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禧看着白煦舟的脸,他的表情称不上多痛苦,只是让人觉得非常疲惫。梁禧知道这种病症一旦在家人身上出现,那么随之而来的不仅有恐惧,还有一种望不到尽头的竭力感。
这种情况似乎是大部分人一生必经的磨难,然而对于白煦舟来说,似乎到来的太早了……他甚至比梁禧还要小上几个月,一个才满十八的孩子,他还没来得及自己想明白理想和未来,就被现实的利爪撕得粉碎。
两个男孩并排坐在那里谁也没说话,那些时间里梁禧回想起了很多关于小柳的记忆。
她叫白笑柳,人如其名,在梁禧的印象里她是个很喜欢笑的meimei,虽然是高龄产妇生下来的早产儿,体质一直不太好,但是每次梁禧去到白家的时候,小柳都会跑出来迎接。
她还很年轻,甚至才刚刚步入高中的校园,属于女孩一段最美好的时期还没来得及展开……梁禧不希望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