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担心她会发烧,轻轻整理被子的手却顿了。
出去前他分明替她整理过被子的。
他放下被子,将手伸进了被窝里,摸了林恩筱的手,感受她的体温,暖和度适中。
他怕她热,又怕她冷,怕她是自己冷了拉了被子掩的这么严实。摸到正常的体温,林恩卓便将被子重新整理到他认为合适的样子。
他觉得孩子不能捂,林恩筱大概也不适宜捂。
做完,林恩卓总算放心的回到了沙发上,轻松的靠了。
房间里有陪护床,一切都方便,但是今夜他不准备睡觉,他就守着她,只要这个人,这个与他流淌着相同血液的人,在这世上于他有着特殊意义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个劫难,他宁愿一周不睡觉。
林恩卓是这样打算的,他尽量保持清醒,保持着只要林恩筱一动他就能注意到的姿势,然而不到二点他就坐在沙发上睡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查房换药的护士推着小车将门打开,林恩卓才一觉醒了过来,他猛的抬头,病房里昏暗的灯光亮着,照着病床上那张让他心疼到rou疼的脸。
意识回笼,他甩了脑袋站起身来。
林恩筱依旧原样躺着,护士开了门口的灯,他几步走到病床边,想叫醒林恩筱,却看见林恩筱被子又掩在了脖子根下。
护士推车进来,车轮的声音吱悠悠的,林恩筱也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