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喜欢花,他在这儿种花,你喜欢巧克力,他雇了西点师专门做巧克力甜点,叫阿姨送来,巧克力送多了,他说对你身体不好,他就雇糕点师,做不同的送过来。他一个人在后院栽花,玫瑰花,种了一大片,没让任何人帮过手,手掌上磨了血泡还发脾气,但是不让人帮忙。”
“你去哪里采访,他就想方设法的把工作设在哪方,你不见他,他就只能这么办。”
“你认识他想来时间也不短,我记得你们结婚前我就经常看到你。他说自己有洁癖,我看他就是过份讲究。他从来都是相当体面的人,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他头上那伤你知道怎么来的么?”
“我不是有意冒犯,这件事也只有我和赵杨老何他俩知道,你放心我们决不泄密。是为了您哥哥的事,您哥哥是被人设计敲诈了,一男一女,胆大包天。因为担心节外生枝董事长就亲自见了那对男女,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那个女人用酒瓶子砸破了他的头,正是在医院遇见你的那晚。”
林恩筱仍旧一言不发,脸白如纸,眼睛也开始失神,陈望并不体恤她的情绪,实际上他希望她知道的越多越好,若有愧疚,那就让愧疚来的越深越好。傅荀有错,但罪不至死,他是实在不明白这个年轻女孩何以至此,为什么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决绝成这样,把人逼到那种地步,把一个能左右一方经济的人物逼的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继续,“这些事都有据可查,你不用怀疑这些事的真识性。”
“他头部受伤那天本来应该住院他不住,他整日整日的追着你跑,后来你住院了他就住院,你一定在病房见过他。你出院了他追到这儿,您却躲着他回了万通山,他经常夜里一个人开车去万通山,半夜才回来,你去了凯德中心,他就买了你隔壁的房子。”
“他在那儿学做饭,搞的满手是伤,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做这些,厨房也弄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像您这样出生的大小姐,一定不会缺乏疼爱,就算他把饭菜做的再好,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但是你还是还他一点。就像他连夜吩咐公关部将网上那些但凡对您不友好的评论通通处理掉一样,就像他担心你的健康问题,找余会长去沟通那个艺术家,联系印度,向寺庙捐款,大费周章就为了让你能够延期一周去海城做采访。你在海城那天,他喝醉了去找你,那次就是为了答谢余会长而设的宴。你也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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