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碗热汤就会好起来的,不像姑娘,恐怕要缠绵半个月之久。”
公主没办法,争又争不过他,只好随他了。
唉,天苍苍野茫茫,心里的疙瘩得咬牙忍着。公主盯着他的后背,捧着腮帮子问:“大师,现在天岁究竟是谁掌权呀?”
使节带她们出境一般不走内城,都是沿着外廓赶路,因此她不可能知道新帝登基的确切消息。既然如此,那就有恃无恐了,他平心静气道:“贫僧离开上京,就不问红尘中事了。走时将社稷托付给了几位族亲,现在是谁当权贫僧也不得而知。”
看看这人,多jian诈,演技明明拙劣得要死,都已经穿帮了,还在这里装。
那几位族亲必定互相掣肘,谁也不服谁吧,越是各有主意,大局就越稳。这秃子的老jian巨猾全用在了军政上,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简直像个傻子。因为她说喜欢以前的释心,他就把自己弄回释心的模样,结果骑虎难下,一个善意的谎言,得以无数弱智的谎言加固,但凡他愿意说一句多么爱她,也用不着这么劳心劳力。
镬人的面子真是比命都重要,难怪这个人种素来猖狂。
公主叹了口气,“唉,手冷……”
话音才落,手就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棉,摁在他的胸肌上。
他的身子僵了僵,“施主……”
公主不想听他说话,扯过那条毡毯,把两个人密密围了起来。
风从毡毯外面流过,里面是个小小的天地。公主一手揪住毯子的开口处,一手在他怀里尽情施为,嘴里感慨着:“本公主想起了达摩寺的浪荡岁月,那时候的大师多清纯,我看着你,就像看见了一朵娇花。”
可惜现在因为愚笨,娇花变成了焦花,不过身材诱人一如往昔。公主假装不经意地撩拨两下,也能引发他一阵轻颤。
他再也不说施主不可以了,沉默着绷紧身体,两手勒缰勒得生疼。这裹成了圆筒状的毡毯里,混合了镬人和飧人的气味,奇怪竟有种瑞脑一样的香气。
炎热、灼烧、身不由己,又无力反抗,那种滋味很销魂。萧关隐隐就在前方了,放眼看上去却像隔着一层水雾般不停荡漾。他咬牙驾马驶向那里,过关卡的时候需要出示通关文牒,他颤抖着右手,向守门的将领举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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