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伤,我帮他上过药,所以才……嗯……才看见的。”
“唉……你们还没成亲,到底是你吃亏了,”朱瑶疼惜的看着舒晚,听说她也是自小没了娘亲,想必没人告诉她这些,“晚晚,帮阿澜上药这事,你与我说也就是了,千万不要再说出去了。”
舒晚乖乖点头,这里礼数繁多,怪不得她之前给阿澜师兄上药,他再三推拒,原来是这事太亲密了……
“他真没欺负你?”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阿澜师兄最守礼了。”
舒晚看了易沉澜一眼,他眸光又温柔又怜惜——对,这样好的阿澜师兄,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呢?
舒晚护着,朱瑶也没有办法太直白的打听他们小两口的私事,便给舒晚撑腰道,“如果阿澜欺负你,你就与伯母来说。我肯定是不允的。”
舒晚一笑:“我知道啦。”
他们这一路走的果真不快,毕竟易沉澜在不停的接收消息,宋安之每隔三个时辰都会对他传书一封,告知舒戚有可能所在的地方。他们走了一天,其实也没有走出静河多远。
其实易沉澜也想过先把舒晚和朱瑶安置在哪里,他自己一人去寻舒戚,可是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极力的想杀了舒戚,而舒戚又何尝不想杀掉他呢?
况且他更怕的,不是舒戚想要杀了他,而是打算摧毁他。若是如此,他必定会从自己在乎的人身上下手。
所以易沉澜宁可自己带着她们绕几个远,也不愿意自己一时失察,等回来时看到的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痛苦痛苦场景。
此刻他正在默默盘算着舒戚的下落,而舒戚满心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舒戚蹒跚着步子往一桩破庙里走,他身上的衣衫好几处都破了口子,满身的血污,身上还散发着一些难闻的味道。但他根本没有时间梳洗整理,宋安之和周远下了江湖令,而他曾经的朋友纪清合与纪清明两兄弟也选择落井下石明哲保身,不仅和他撇清关系,还在静河这个地盘玩命似的捉他。
舒戚靠在破庙的柱子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抓紧时间休息。他的脸色很不好,脸上还蹭着又灰又脏的东西,头发乱篷篷的,整个人仿佛是难民营里逃出来最落魄的一个。见到他,谁还能将他与之前那个光风霁月的大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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