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关心裴书臣的状态。
“裴总,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温慕抬手摸了一下裴书臣的额头,这次没发烧。
“我没事,有点累了。先去洗澡。”裴书臣刻意避开温慕的视线。
这一次发病只是烦躁而已, 看到温慕就得到缓解,哪里有什么易感期,都是他胡诌的。
裴书臣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过来, 到温慕住的酒店已经夜里十点多, 确实有些疲倦, 洗过澡便躺下休息。
躺在床上,久违地被alpha信息素包围,温慕想,裴书臣不是易感期么, 怎么没亲他,难道来之前打了抑制剂……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温慕觉得羞耻,可是完全控制不住。
他想亲。
之前每次都是咬一下就没什么反应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不够。
不知不觉中,温慕环着裴书臣的胳膊收紧了。
裴书臣有些惊讶地低头看了他一眼。
温慕眼里盈着水,眼尾绯红,可怜兮兮的,却又那么漂亮,带着平日里没有的艳丽。
裴书臣好像感觉到他在不舒服,从腰沿着脊椎一直抚摸到后颈的腺体,一下一下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