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急事,有什么问题下周学校再说。”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启动车辆再次朝路口而去。刚转过弯,一道蓝白身影从后方疾速超车,流畅的车身还不待我细看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当晚就有一个自称商牧枭保险经纪人的男人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有空到指定地点定损,说修理费用会由他们保险公司全出。
我那车屁股如商牧枭所言,伤得的确挺重,整个后保险杠都凹了下去,有些摇摇欲坠。撞成这样他那车只是蹭破点漆,都不知道要说是他的车质量太好,还是我的车质量太烂了。
最后约在周末定损。将车开到定损点后,工作人员看了我的车,告诉我可能整个后保险杠都要换掉,后车盖也要重新喷漆。我问他大概要多久才能修好,他说最少也要两周。
一想到两周都没车用,我就止不住地头疼。
而这股无形的,挥之不去的疼痛也间接影响到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上课的情绪。连余喜喜都察觉到我近来心情不佳,越发夹紧尾巴做人,八卦都不敢和我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