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枭静了片刻,极轻极短地叹了口气,我的眼皮随之一颤。
这种叹气我很熟悉,当人的耐心耗光时,一般就会这样。
嘴里蔓延开苦涩的滋味,我还待再做尝试,商牧枭忽地把我抱起来,走出浴室放到了外面的床上。
放下我后,他便重新回去浴室。
我缩在床上,靠着两只手总算是把刚刚怎么也拉不上的拉链给拉上了。
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我不知道商牧枭回去做什么,有没有看到我残留的“罪证”,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后悔了,我不该任由商牧枭靠近,也不该觉得这只是一场小孩子打发无聊,无伤大雅的赌局。
我该离他远远的,该离所有人都远远的。
我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茧。黑暗密闭的环境有些憋闷,但可以让我稍稍平静下来。
无法躲避,无法逃离。我只能这样自我麻痹,骗自己这个堡垒很安全,谁也进不来。
脚步声靠近,商牧枭从浴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