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里都有什么,我这么多年都不愿回忆第二遍。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商牧枭显得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几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肖代表吗?”我替他说完了。
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六十寸左右的大电视,应该是房东赠送的,电视下连着一个类似电脑主机的小盒子,配合摆在上头的红色游戏手柄,我猜这应该是个游戏机。
再往边上看,阳台上架着一台眼熟的黑色天文望远镜,不是三十万那台,而是更早之前,被商牧枭摔坏那台星特朗。
同样的型号,但比我那台新许多,有些地方膜都没来得及撕。
兜兜转转,仿佛老伙计换了种方式又回来了。
“你姐婚礼那天知道的。”我摸了摸望远镜的镜身,转头问他,“你看得到月亮吗?”
商牧枭目光游移,盯着地面:“能啊。”
我好笑地俯身,左眼对着目镜,没有看到月亮,只看到我家拉着帘子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