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给他,是因为看出他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那你怎么会看不出,他也是个很好的朋友呢?”
打蛇打七寸,她深谙人性的弱点,我也深谙她的弱点。
她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都要憋青。
忽然外头响起汽车喇叭声,我与她一同看过去,是杨海阳的车来了。
商芸柔不再多言,转身欲走。
“好好和海阳说说你家里的事吧。”我冲她背影道。
她脚步微顿,很快有若无其事接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啊!”杨海阳降下车窗与我道别。
我挥了挥手,在他们走后也回身进了楼里。
新的一天开始,商牧枭挂上新的吊瓶。我回到病房时,给他换药的护士正好推着小车出来。
一进屋,商牧枭的视线从头顶吊瓶移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