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色的就没有在生气吧。”陆忏截断了他的话,他唇边挂着若有似无冷冰冰的笑意,强烈的压迫感顿时扑面而来。
他反手牢牢握住祈尤的手腕,一把扯到自己跟前:
“遇事不决先找你老公公,他老眼昏花、喝口水都会洒半杯,能管你哪盘菜?声也不吭一个人离家出走千里之外,我以为你是叛逆期终于来了,一看你这人就是缺少教导主任的严打。”
“我平时连家务活都舍不得让你做,生怕把你累回娘家去,你到好,牵着宠物春游来了?”
祈尤:“……”
陆忏说到这,不无讥讽地冷笑一声:“说起来你还真是养了一只忠心的狗,无时不刻不跟你一条心,明知道主子老弱病残四个字快要占齐了,还能把你拱这来。真是条好狗啊,对吧。”
食怨怪物:“…………”
它被上头点名愣是大气不敢喘,一声不吭地在天上做一条飞翔的狗。
陆忏把一人一狗骂得灰头土脸,不依不饶讥笑着说了下去:“又受伤又流血,如果我再晚点到,你这根肋骨就成灰了,化作春泥更护花了知道吗?”
祈尤:“……”
祈尤:“…………”
他头一回在人面前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来来回回别别扭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