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视线把整片地毯的纹路描了一遍,其态度严谨得像发现了新大陆。
“小公主,”陆忏向他轻轻勾了勾手指,“坐过来。”
听见这话,祈尤整个人头皮都发麻,他下意识用舌尖顶起了一边脸颊,含含糊糊地说:“不用吧。我都脱了,你要那什么不是喜欢自己扑过来。”
陆忏说:“我要哪什么?”
祈尤不自觉皱了下眉头,他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他一口咬住陆忏的手,说:“你说要哪什么?要罚我就干脆一点,要做吧你。”
他一副英勇就义、大义凛然的赴死形象,岂料陆忏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任由面前羞恼的小黑猫咬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揉一揉祈尤的头发,“想什么呢。你身上还有伤,不是吗?宝贝。”
陆忏这句话说得真诚又温柔,字句之间几乎能淌出粘稠的蜜来,但紧接着他便笑盈盈地接了一句:“伤没有养好的话,在我手里撑不过十四天的呢。公主殿下。”
“……”
啊,太致命了。
陆忏贴近他的耳畔,低声说:“其实您也很想做吧,尊贵的怨尤神殿下。”
祈尤:“!”
他的神情一瞬间凝固呆滞。
却又听这个人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下/流的话:“身为神明殿下,却很渴望男人炽热的身体啊……你也有想过吧,在魂请庙的神像面前,赤/身/裸/体的,被用以最屈辱的姿势捆在香案上,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