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上完厕所,我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抬眼在镜子中看到席暮柏走进来。他露出一个略局促的笑:默默,我们谈谈。rdquo;
旁边的墙壁上挂着热风干手器,我重新垂下眼帘,把手放在下面吹干。
见我不理会,席暮柏又叫了我一声:默默。rdquo;
我当做看不见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堵在门口,软声道:我们谈谈,好吗?rdquo;
我有点烦,不太耐烦道:谈什么?rdquo;
似乎没想到我用这样没有耐心的语气跟他讲话,席暮柏呆了一下,随即扯了一下嘴角:其实这几月我过得很不好,和你分开后我很不习惯,哪里都不习惯。我,我还是爱你的。那时候是我对不起你,我hellip;hellip;糊涂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你原谅我吧,疏默。而且我也受到惩罚了hellip;hellip;那些警察很粗鲁的,我当时在里面很不好过,我知道错了。rdquo;
说着他伸手就要来拉我的手,我皱着眉躲开:席暮柏,你说不习惯,谁少了一个真心实意又无微不至的免费保姆都不会习惯。你不用装得这么情深义重,当时你在床上跟那个女人不是这么说的,是讲我无趣又婆妈。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