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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柏面色灰败,缓缓地向后退一步靠在了墙上。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张张嘴,低声道:我知道了。rdquo;
我绕过他,沉默地离开了。
痛快吗?我是感到痛快的,毕竟席暮柏伤我很深,我只是强迫自己很快淡忘、被沈令戈慢慢抚平,但伤口的疤痕仍然默默存在、意难平也久久难以消除mdash;mdash;我并不是完全心大的乐观主义者,其实一直对被辜负所计较着。
而方才我的话对自负的席暮柏无异于锥心利刃,一刀戳下去算是我的刻意报复,因此那些不平、怒气、郁闷和怨怼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他席暮柏在那一刻真正地无足轻重了,我也得到了全部的放松和解脱。
我会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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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包厢的途中,沈令戈到了,发信息问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