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只是薄薄几张纸,千把块的样子,接着,程毓自嘲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我想着,怎么说都是三十岁的生日,总要图个彩头。”
周宏远心狠狠颤了几下,他不自觉地往程毓身边凑了凑,他嗅着程毓身上的味道,洗发水与洗衣液的清新中浸了油烟,却远比这世上所有的香水都令他着迷,他知道,这是他的踏实,更是他的月光与人间。
周宏远收下了程毓的红包,小心翼翼地藏进衣服里,像是贫穷的孩子第一次得到巧克力,又像是渴望爱的少年第一次收到情书。
他再也不想去调那些差错,不想去想那些一环套一环的变革,他只想与程毓在一起,说着最平常不过的闲话,做着最无聊琐碎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