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远处看,倒像是一路到了白头。
回到家,他俩先后洗了澡,穿着纯棉的睡衣,靠在床上。
也不知是谁先点了火,迷离混沌间,衣服便丢了满地。
周宏远将程毓牢牢箍在手里,他居高临下,用目光贪婪地咀嚼着程毓的每一寸肌肤。程毓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半垂着眼睛,不敢回看,一双手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周宏远却不让他如意,撒娇似得说,“叔叔,你看看我啊。”
程毓稍抬了抬眼眸,却只是一刹,心里又觉得臊得慌,索性彻底闭了眼,甭管周宏远在他耳边说什么,他都不肯再看自己的侄子一眼。
“叔叔,叔叔……”
程毓像截埋在黑土中腐朽的木头,终有一天被人小心翼翼地挖了出来,历经曝晒与修补,最后点燃,迸发出炽热的火焰。他又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明明是寒冬腊月,明明被人剥掉了衣裳,却犹是觉得热,他的脸像烂熟的苹果,印出血丝来,全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像是要把人烧干,也把自己烧干。
程毓重重的咬着嘴唇,想唤醒几分清明,耳边却听到周宏远压低了声音说,“叔叔,别咬嘴唇,你这样我只想更用力的干你。”
程毓浑身一个激灵,他猛地睁开眼,却是通红一片,水水润润的,像是被什么人欺负了一样。周宏远怜爱不已,他俯下身,在程毓的眼眸上印下一个吻,“叔叔,可以么。”
程毓皱紧了眉头,他刚想低骂周宏远一句,喉咙却干涩得要命,声音喑哑,倒像是邀约。
周宏远甩了甩头,顺着程毓高挺的鼻梁一路亲到唇心,拿出十足的耐心,又问了一遍,“可以么,叔叔?”
程毓没说话,却费力挣脱了周宏远的桎梏,而下一秒,他从枕头下掏出了一个避孕套,塞进了周宏远手里。
周宏远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避孕套,他怔了两秒钟,再看向程毓时,这人却把头别到了一遍,皱着眉头,不言不语的,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周宏远将程毓的脸稍稍掰正,嘴印在了程毓的薄唇上,不给他留喘息的工夫,舌头便顺着程毓的唇缝探进他湿润温暖的口腔。周宏远长驱而入,仗着自己的力量四下翻腾,像是个将军,巡视着他的领土。
周宏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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