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花香,微带一种苦涩,庄隅没闻过这种味道,但有点喜欢。
“是什么病,多久能治好。”庄隅软软地说道,他印象中最大的疾病就是对面寝室住着的患心脏病的小孩子,他都不可以做剧烈运动还总是要吃药。
傅时戟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庄隅的太阳xue道:“病在这,它不喜欢脏的东西。”
庄隅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个奇怪的病,但瞬间联想到此前自己穿着不干净,吃相不好被傅时戟嫌弃的时候。
“我也不怎么干净。”庄隅的模样在傅时戟的眼中无所遁形,他嗫嚅道:“可是你还是把我带回来了。”
傅时戟一只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修长的手指蜷起,侧着脑袋将头靠上去,慵懒道:“你确实很脏。”傅时戟见庄隅的第一眼就是他浑身是尘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