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花开花落,天际云卷云舒,不管这流年暗度。
终于是渔阳辇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五月癸未,一纸捷报传来,北汉主刘继元率众而降,北汉得平。
赵光义得州十,军一,县四十一,户三万五千二百二十,兵三万。
消息传来,整个宫内一片雀跃,独我与德昭两人郁郁。
因为北汉得平,便意味着赵光义即将凯旋。
大捷消息传来后,赵德昭来我这柳苑越发勤快了,几乎每天都至。
我虽也盼着日日与他相见,却又恐他被人察觉,生出祸事来,每每劝他,他都皱眉而应,却依旧日日而来。
转眼已是六月。
我因惦念着不久后便是父皇周年忌辰,却又不敢大肆祭奠,总觉有所愧疚。
转了念头,又想起父皇一生填词作曲,虽则为数众多,但因战乱多有失佚,我何不将我所能忆及的都编录成册,若得以流传出去,终也能让后世世代传唱父皇的不朽名句。
有了这个念头,得了闲暇,便在案前抄录,时常是时转更漏,不知晨昏。
这日,已是七月初五,我在绢册之上,用细密的簪花小揩写录父皇最后的那首词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想当时父皇这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传至江南之际,离宫上下无不黯然神伤,只道是此词幽思婉转,道不尽的眷恋,数不清的哀愁。
可北来这短短数月,我如今却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父皇填下这首词时的那种追维往事,痛不欲生的心境。
那江南故国由思及念,由怨至绝的万斛愁绪,若非亲历,又是怎可能体会的呢?刚刚收了最后一笔,心神尚且纷乱,就觉得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拦腰圈住。
德昭目光深沉,气息凌乱,唇齿在我颊边颈上流连,却意外地带着三分酒气。
他吻过我的颊,吻过我的唇,吻过我的颈项,却不似往日般停下,继而向下探索而去。
我惊异之下推搡他,他却牢牢钳住我的腕,用唇齿扯开我胸前单薄的衣襟……
肌肤的碰触,使我极其地慌乱不安。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挣扎起来。
他不理会我,用齿轻轻拉扯我胸前的蓓蕾,既而又用唇重重吮吸。
我不能克制地颤栗起来……
一时间,赵光义的兽行历历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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