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冰顿时瞪大了双眼,似乎要将源于体内的剧痛透过目光射穿床顶,刺穿屋檐驱散到遥远的天那边。傅怀诀毫不顾惜的律动,毁灭似的摆弄他受伤的身躯。
“怎样?!你喜不喜欢?!还是嫌不够?!”
傅怀诀欣赏着他渐渐反白的脸色,不断颤抖却始终没有再叫出声来的干裂的唇瓣。不知何时起,被水气笼罩的眼眸不再停留在他的身上,孟冰象是要窒息般大口呼吸着,使劲最后一丝气力,将手指深深嵌入傅怀诀钳制他的手臂,指甲狠狠的拉出几道血痕。
宛如他背部的伤痕一般丑陋一般触目惊心的血痕。
终于如愿的昏厥。
傅怀诀同时的停下举动,在那一刻,欲望奇迹般消退,将肉刃抽离躯干的瞬间发出足以令人颜红的淫靡之声,却在此刻变的令人胆寒。
他不记得自己从何时起变的如此残忍,不知道是什麽让他如此痛恨这个小小的茶奴。
三年前是为了父仇,三年后……是什麽?……
“你的债……你永远还不清……”
低低的在没有了知觉的孟冰耳边吐出这样的耳语,傅怀诀起身着衣下床。
窗外已经开始落起蒙蒙细雨,打落在碧绿的茶田,沙沙的声响象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抽抽噎噎……
重阴未开,暮色又催疏雨,萧萧复萧萧
梦魂归,泪痕尘影,心似熄香冷……
***
身体渐渐回暖,悠悠复醒之时,房中再无半个人影。
孟冰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不如先前那般疼痛,或是麻了丧失了痛觉,竟有一阵暖意包裹,才发现自己,是俯卧在床头,身上已经包上了厚厚的绷带,一股似香非香的药味,在小小的木屋中弥漫,夹杂着男子淡淡的气息。
是傅怀诀,是他替他上了药并仔仔细细的包扎。
那药?不是已经被扔了吗?
孟冰一抬头,看到桌几上赫然摆放着昨夜被他扔进茶园的白瓷药瓶,没有错,上头还沾着少少的烂泥巴。
为什麽?
在偌大的茶园中替他找回药瓶,替他上药,替他包扎……他是奴,生或死都是奴!他是主,没有主为了奴的命出此一辙。
傅怀诀……
孟冰想不通,猜不透,他的公子他的主,究竟要他怎样?……
***
马车行进到醉仙楼已过了用膳时,高高的楼宇飘出悠扬的琵琶乐声,女子莺燕的歌声也好似天籁绕粱,久久不散。
傅怀诀下了车,步上酒楼,正寻思那是哪来的歌优,眼睛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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