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着在茶园微冷的夜风吓梭梭发颤的身体,心里却好似被拧绞般的疼痛。
“是……谢谢。”
接过锦囊,孟冰转身返回木屋,头顶却象压了快大石只觉得脚下发软,他倚着木门,直到走进了木屋里面身子才总算不再发抖。
傅怀决跟着进来,没有扶持他,并不是不想,而是看到孟冰倔强的背影,伸不出手来。进到屋里才发现那一地的药渍,以及充溢鼻尖难闻的气味。
“药怎么洒了,那小奴才呢?”傅怀决皱起眉弓,说实话,这味道还真让人反胃。
“他被管家叫去做事了,这里反正用不到他,我可以自己来……”
“躺下!”
孟冰本来蹲下想清理瓷碗的碎片,才刚伸手就被傅怀决的一声大喝吓的一震。
“啊……”尖锐的白瓷边沿顺利的划开了孟冰的食指,小小的伤口慢慢豁开,然后流血,孟冰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生病连脑袋也迟钝起来了,还是突然觉得那一丝血色在自己灰涩的肌肤上显的格外艳丽,竟而定定的看着不动了。
“你在干什么啊?”
傅怀决把他拉起来,看到那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他用手指抹去渗出来的血丝,然后重重的按着。
有些疼,可是却很暖和……
被包住的手掌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孟冰连抬起眼皮看一眼傅怀决的脸的力气也没有,只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发呆。
傅怀决记得他是被撞伤了背部而非头部的,怎么突然变的傻傻的起来,他腾出手来抚上孟冰本该冰冷的额角,却犹如触到烫手的热碳一般缩了回来。
“怎么这么烫……我去找大夫!”
“不用……”
听到他的话才突然有了反应的孟冰,缓慢的吐出两个字。
“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他在床头躺下来,呼出的气短促而炙热,手却是凉的吓人,傅怀决依旧紧握他的手,应该已经止住了血的伤口,因为他的紧压变的发麻了,可是,孟冰还是觉得好暖和。他不要见到那些大夫,每个都要用糙糙的手摸他的脸,翻他的眼皮子,按按他有没有脉搏好区分他和死人之间有多大的差别。
爹病的时候就是这样,娘病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不要……
傅怀决也许是故意跑来看自己的,奇怪的是却没有说出任何刻薄恼人的话,也许是有点自责有点内疚吧,孟冰的脑袋里这么想着,嘴角竟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傅怀决看不出他的那丝笑意有什么道理,他只是望着闭上眼松开了眉头的孟冰沉沉睡去的容颜目不转睛,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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