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桨声中,初夏的风柔柔地吹着,湖边垂柳那柔软的枝条轻轻地点着湖面,击起阵阵涟漪。看着湖边的柳树,凌雄健突然轻笑起来。
“你嫁给我时,这柳叶才只是一个个的小青眼而已。”
想起当初在花轿中的忐忑,可儿也笑了。
“我不知道你竟然没让媒婆和吹鼓手进府。在花轿里突然听不到吹乐的声音时,我还以为是那个媒婆要把我给拐卖了呢。”
她抬起头,望着凌雄健青色的下巴。
“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府?”
沉默了一会儿,凌雄健才答道:“事实上,当时我有点害怕。我怕这花轿里是空的。如果真是空的,我宁愿在场的人越少越好。”
可儿叹息着,安慰地抚摸着他的手臂。
“你有怕过我吗?”凌雄健厮磨着可儿的面颊,又问道。
可儿想了想,笑道:“那天在客栈里,在我们还没有交谈之前,我还真是有些怕你的。不过,你一开口我就突然地不害怕了。”
“为什么?”凌雄健扬扬眉。
“我觉得……你好象蛮讲道理的,不像是那种蛮不讲理,只知道动粗的人。”停顿了一下,她问:“你呢?第一次见到我,你是怎么想的?”
凌雄健想起那日午后阳光下的青色剪影,不由将她抱得更紧。
“第一印象是,这女人好单薄。然后就觉得,这女人真大胆。”他揉揉鼻子,“事实上,直到你走出花轿,我还在想,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做对了选择。”
“你做对了吗?”可儿扭头看着他,戏谑地笑着。
“那还用说。”凌雄健挑起眉,做了一个自信满满的表情,逗得可儿笑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喃喃地道:“我想,我们都有点冒险。”
“很值得的险。”凌雄健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而且,我们的运气都不错。”
天空中,白云悠闲地正停驻在那里,缓慢地变幻着形状。不时有一两只水鸟飞掠过水面。在木桨划破水面的水流声中,那挂在舫檐下的铜铁马所发出的“叮当”声更显清脆,也衬得湖面更加幽静。在这片幽静当中,可儿有些思困了。
“真想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看着流云、流水。”她喃喃地说着,渐渐沉入梦乡。
凌雄健扯过一旁的披风裹住她,向摇桨的仆役摇摇头,令他止住桨,任由画舫随着湖水轻轻飘荡着。
晚间,老太太从寺庙里回来,可儿忙迎了上去。老太太止住步,奇怪地看了一眼她,便冷哼一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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