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老式篮子,里面装有一些红苹果。苹果仍然鲜脆,芳香扑鼻。
她尽力往篮子里装满水果、土豆和胡萝卜然后急忙爬上阶梯,进屋开始做晚餐。
一旦决定下来,她立刻开始动手。她用架子上找到的面粉做了小圆饼,当然,由于火候没掌握好,她不得不把头三个试烤的小圆饼扔掉。现在,她很满意,她可以把金黄色的小圆饼放在她的农场主面前了。只要他一跨进家门,她就把最后一个小圆饼放进炉子里。
做完一切后,她梳理了一下头发,洗了一把脸,重新涂了唇膏。这时,她突然想起应该让他洗个热水澡。再没有什么比让雨淋得透湿更糟的事情了,他可能会湿透,满身泥泞,筋疲力竭。
抽水花了将近十五分钟,然后烧热,倒进木桶,再把木桶拖到澡盆边,肥皂就放在排水管的板子上,他要用时伸手可及。从他的东西中,她找出了一条毛巾。她把毛巾搭在椅背上。
望着袅袅升起的蒸气,她意识到再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如果科特雷先生不立刻回来,他的洗澡水会渐渐凉了,她做的晚饭也会毁了。
要是他遇到麻烦,这一切就都无关紧要了。她的心告诫说。
她焦急地在地板上踱来踱去,然后,她决定开货车去找他。她想起他的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雨还没有停,但让人高兴的是,最厉害的暴风已经过去了。她猛冲到外面,打开货车门,爬进驾驶室。她一点没在意到处飞来飞去的蝗虫。她从车窗上移开胶合板,发动了引擎。一两分钟后,她打开车头灯和风挡上的雨刷,货车轰呜起来。但是,先去哪里呢?
他说过,他的房子是他地产的起始线。所以,她开动货车上了大路,向那天早晨他们来的相反方向驶去。
仿佛是在一百年以前一样。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了。
她开着车,不停地按着汽车喇叭,响一段后又停下来,倾听他的回音。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刚驶出一公里,发动机就开始劈啪作响。她很沮丧,使劲踩了踩油门。货车仍然一动不动。燃料计量器早就坏了,但是她不用看也知道汽油用完了。
她为自己出发前没有想到带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