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再也走不进去了。”
“他不是场美梦,他是真实的,可这个真实对我而言太遥远了,阿林,我和他的故事从没有开始更谈不上结束,可我们就是那么相爱着。”
“你是第三者?!”他惊疑地脱口而出,然后很内疚地道歉,“对不起!”
我从没有与他说过我同肖翊的点点滴滴,所以对他的反应我不足为奇。
“你认为我是第三者吗?”我问他。
他回答说:“一段感情的第三者往往是不被爱的那一个,即使他是有家室的人,他与你相爱,那么第三者就是他的太太。”
“他没有家室,我和他相爱,但是我把他让给了比我还爱他的女人。”我傻傻地笑着,回忆着,讲述着。
“小若,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吗?”听完全过程,阿林情绪变得有些愤恨,“你以为你离开他是因为有人比你更爱他那他就会幸福了吗?你错了,我想你不但伤害了你自己,你也伤害了他,你对与他的这段感情一点都不负责任。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是宁死也不愿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结合的。”
“阿林!”我看向他。
“你应该回去找他。”他也看着我。
“你不明白的,阿林,我既然选择了离开,就失去了说回去的权利。坐了一夜的火车好累,我先回去休息了。”我拿起行李,朝屋外走去。
身后的阿林沉默着。
一觉醒来后已接近傍晚,夕阳映得整个屋子黯红。我快速洗了把脸。屋里闷热的不行,于是,换上鞋,出去散散步。
天边的夕阳落在地平线上,模糊的双眼看不到自己的来年,我一路往回走,一路想着,刚刚欣赏了一段昆曲《王宝钏》。
古时的女子,拥有的是人人难得的真爱,爱情在外人看来往往是有些荒唐的,因为爱情本身就是一个“痴”字,如果岁月老了,人变了,但那份痴心永远都不变,这就是真爱。
古人比我们专情,没我们多情,甚至说是滥情,在两个人的情感世界里,一定要耐得住寂寞,才能寻获一份真正的爱情,倘若“一枝红杏出墙来”又岂会“一生憔悴独倚楼”,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到底是傻还是痴呢?
男人的谎言对女人来说是永恒的诺言,什么“落月潇湘,与伊共剪西窗烛”,什么“夜雨寄北,惟愿同心度百年”。事实上,女人一生记得男人的话,男人却向另一个女人说类似的语言,爱情的傻瓜,永远是我们女人。
一段感情,在谎言出现的那一瞬间,它的味道也就变了,不管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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