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他们盘着腿坐在炕上的样子,所以我说:“不用了,我坐凳子就好,谢谢!”说这话的同时,我看了看屋里的摆置,家具归置的很整齐,全部都是新的,透过一扇半掩的门,看到了一张双人床,也是崭新的,床头贴着红红的喜字。突然间发现,自己所处的这屋也贴有喜字,难道肖翊家人有谁要结婚吗?对了,怎么没见到肖翊?
“来,来,吃点花生!”肖妈妈将果盘端给我,“你早饭吃过了没?我给你腾腾馒头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从凳子上起身,“您别忙了,我吃过了。”我朝四周望了望,“肖妈妈,怎么没见到肖翊啊?”
“他同苏怡到民政局领证去了,马上就回来。”炕上的肖爸爸回答了我的问题。
“对,对,领证去了!”肖妈妈也笑着说。
“领证?”领什么证?去民政局?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领结婚证,你不就是来喝喜酒的吗?”肖妈妈看我向我的目光开始带有疑团。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