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巾一角,问道:“你不留下来敬酒吗?那很不合礼数的。”
“他们喝酒不用人招呼,自然会不醉不归,我可投空理他们。”
一路上严密部署的卫兵启人疑窦,“你派那么多人站岗干什么?”他蹋开新房的房门,抱她进屋:“我有预感,今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会有人来捣蛋,所以,我先做好预防措施,以防万一。”
“闹洞房是很正常的,热闹一点比较好玩,不是吗?”娟儿、瑾儿齐声道:“恭喜堡主、贺喜夫人。”
银鹰手一摆:“你们退下,夫人由我来伺候,没你们的事了。”
她们微红着脸离去,小妍娇嗔道:“她们会怎么想?羞死人了。”
“我盼了三个月,历尽千辛万苦才有今天,我可不银鹰放下罗帐,低声地安抚她:“我已经交代下去,对那些敢来打扰我们的人,不必客气。”
帐内传出微细的喘息声和女性的低喃声。
“鹰,你流好多汗喔!是不是很热?”男声自我解嘲地道:“不只热,我都快着火了。”
“那么严重?要不要我帮你扇凉你在做什么这不对嗯唔”她像被堵住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良久,帐内才又响起声音。
“好奇怪的感觉,你是怎么办到的?”
“老天,别说话行不行?我已在尽量克制不弄痛你了。”
“你刚才已经弄痛我了”外面有了争吵声:“堡主交代,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我是云霏公主,他敢不让我进去?我要见他们夫人。”
银鹰发出诅咒声:“可恶,又是那女人!”小妍也听到了:“是公主来了,我们必须出去,她是特地来喝喜酒的。”
“她是存心来搞破坏的,夫人,我想,我们此刻不宜见她,对不对?”他刻意挪动身躯,使两人的结合更紧密。
她倒吸口气,惊讶地感受到他带领着她迅速移动起来:“的确……不宜……”成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银鹰凝听着外面的争吵声静了下来,显然已有人出面带走了那名意图闯人者,他由衷地佩服白狼的勇气。
看来,也是一个丈夫难为,他又多了一名同志了。
一本书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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