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的蚊子比起那可怕的北美食人鲳来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现在就像那条被扔进食人鲳鱼群中的倒霉鲤鱼,不知道最后我还能剩下些什么。
它们嗡嗡的笑声,似乎是在商量怎么划分我身上的地盘——靠,台北的蚊子没有冬眠的习惯吗?怎么大冬天的蚊子还这么猖獗,这么凶狠!
坐在阴森的牢房里,我猜想,台北的犯罪率一定是很低的——因为我认为牢房里蚊子的饥渴程度通常和进班房的人数是成反比的。这就如同美女的漂亮程度往往和路旁电线杆的倾斜度成正比一样。
看着它们饥不择食的样子,简直就可以得出台湾一定是个没有“黑社会”没有“犯罪率”的地区的结论。但是在我之前不是住着“任教主”吗,不知道“任前辈”和蚊子呆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谁吸谁的血?看着蚊子们一副三个月不识肉味的凄惨相,我就知道它们不敢靠近“任前辈”,已经领教过教主“吸星大法”的威力了。
可是我呢,没有什么“吸星大法”,只有两个巴掌。
听着蚊子们嗡嗡的淫笑声,就让我想起了《倩女幽魂》中“黑山老妖”的那班小吸血鬼们。
小吸血鬼们早已经视我为它们的盘中餐,案上肉了。它们个个伸长了自己的针头,肆无忌惮地向我这块肥肉刺来,心狠嘴辣的劲头,连我们夷蛮之地的蚊子,也只能望其相背。
都说我们广西人是南蛮,可就是我们这些南蛮,在台北的蚊蛮面前,我们就好比是小巫碰见了大巫,相形见绌,自愧不如。如果拿台湾蚊子中的“梅花刺麦克*泰森”,和我们广西蚊子中的“黑头大将军霍利菲尔德”,进行一场一对一的像“斗曲曲儿”一样的比赛,广西的“霍利菲尔德”非被台湾的“泰森”咬个稀巴烂不可。
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可不愿做那条等死的笨鲤鱼。叭!一只,叭!叭!两只,叭!叭!叭!三只……看我南蛮与蚊蛮进行肉搏战!几个回合下来,蚊蛮伤亡惨重,可是一个蚊子倒下去,千万只蚊子扑上来!前仆后继,个个英勇无敌。而其他没有被“如来神掌”打中的蚊子,个个通红的屁股丰满圆润,在灯光的照射之下,他们那非常Sxe的屁股就想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光。
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把被子裹了全身,用来抵御蚊子的攻击。但是这被子不够长,我的头还露在了外面——有时人长得高也不见得是好事。我这露在外面的头部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所有的蚊子现在就都围攻上来,仿佛这里是战场上敌人最后的据点,非一口气拿下不可!我的眼前飞满了蚊子,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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