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十几岁的样子,心思
不定,毛里毛躁的。
你有没有想我-
唉-
夏行凯笑了一下,极浅的那种,脸上有些尴尬,方令晚知道他心里一
定想的,但是她一定要他亲口说,她非但没有觉得自己的唐突,反而觉得有
一种轻微的报复感,她那种委屈感又从心里弥漫了开来。事实上方令晚后来
觉得自己属于又傻又痴的一类,在背地里在事实上,她是为他承受了很多委
屈,可一旦碰面她总是让夏行凯下不来台,将郁积的怨气堆在他的面前,于
是那种好不容易安排得到的约会在忙着彼此面对一个无法有答案的难题前,
耗尽了一段日子蕴聚的思念和本来可以产生的温情绵绵,约会的时间是有限
的,每次总是到了末了,方令晚就会有些许悔意,何必呢?这本来想求的浪
漫温情被自己的任性搞得一蹋糊涂,令晚也没觉得自己错,追根朔源的错究
竟在哪里,自己是不晓得的。
夏行凯沉默了一下,伸手去勺杯中的咖啡。
想,还是不想--方令晚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死皮赖脸了。
这还用问么-
方令晚想放弃了,他终究是不肯说出那一个字。
又不高兴了--你还是孩子气--当然是想的。
方令晚舒了一口气,这好不容易讨来的一个字也令她高兴。她觉得这
样的惩罚和自己受的委屈可以互相扯平了。
真的开始说话,才又觉得不知说什么好,其实要说的东西很多,可放
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讨论对方或自己的专业总有些不合时宜的。这样的环境是
属于甜蜜的,而这样的咖啡厅也将是适当地控制甜蜜浓度的地方,让人发乎
情止乎礼仪,精心策划和耐心等待的那一场约会总不能在彼此的“盈盈一水
间,默默不得语”之间渡过吧。可是令晚真的不知如何说才好。
谈了些他近来的工作也谈了些自己近来看的书。时间就这样逃也似的
滑过了,其实也只有下午三点左右的样子。夏行凯伸出手来将令晚软而小的
手握住,指间轻轻摸着令晚的掌心。
我们该回去了-
还早,可不可以再坐一会儿-
回去晚了不好说-
令晚的心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夏行凯的手握得更紧了,直愣愣地盯着
令晚,脸上有一种心碎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握,令晚觉得疼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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