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手老在课桌下摸着什么,再有一次我抽她起来读课文,书一拿起来,桌面上躺着的分明是两张折叠过的信纸。
下一次玫瑰到我办公桌来拿周记本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她那一次的周记写的是对秋天的感觉,也是和信无关的,我问她:";可以告诉老师吗,那些信是怎么回事?";玫瑰迟疑了一下说:";是我小时候的邻居。"; ";男生?"; ";嗯。"; ";要知道我并不反对学生通信,可是玫瑰,";我说:";你好象做得有些过份。";玫瑰机敏地回答:";我不会再上课看信了,绝不。";我放她走。对于玫瑰,这个敏感的小女孩,我相信我不用说太多,况且,玫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