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的妇人进了病房。小波认出是杨大妈，她是许家的老街坊，曾来过几次。许老爷子露出少有的笑容，俩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子，杨婶便从枕头下边摸出样东西揣在怀里便急匆匆走了。

几天后，老人的长子问小波：“这几天没什么动静吧？”小波还没回答他又问，“听说老爷子有笔钱，你……”“这是你们家的私事，我只管照顾病人，其余的不多问。”这话让人感到尴尬，那人只得悻悻地走了。

从那以后，他比以前来得更勤快了，围着老人叫个不停。其他的几个儿女也频频露面，小波对此并不惊讶。

突然有一天，见到屋子里没人，老人便向小波要了一杯水喝。“小伙子，你对我真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我，我……”

话刚说到一半，门开了，忽拉一下挤进来十几口子，齐刷刷瞧着两人。老人被眼前情景吓住了，杯子落在了地上，身子一歪不醒人世了。

经过抢险，老人还是去了。

从此，小波成了许家的重点盘查对象。他们几人先是一副笑脸，如众星捧月一样拉拢小波。后来，看到小波死不开口，干脆就来硬的。

又经过几番试探见小波仍不开口，便软下来，改了战术。小波没想到这次的折磨更让他吃不消了。这天，许家老大推门进来了。小波惊讶他的衣着一改往日的西服革履。一进门就放声大哭，小波以为他是为去世的父亲难过。

“兄弟呀，我的好兄弟……”

小波被他哭得直起鸡皮疙瘩，“你兄弟出事了？”

许家老大摇头，“兄弟，我生意赔了，全赔了！”

“赔了？不是前些天还好好的？”

“赔了，就差跳楼了。兄弟，你可一定要帮我呀。”他鼻涕眼泪的哭得伤心。

“怎么帮？你说吧。”

见到小波语气平和，许家老大便说：“老爷子把钱藏哪了？告诉我吧。”

“我早就说了，话没说完你们就全进来了，要不老人家还能多活几天。”

许家老大看他真诚，正要说什么，听到门外有了动静，于是捂着脸悄悄溜了。

这次来的是许家另一个儿子，进门后一阵嚎啕大哭。哭过后向小波诉苦，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老爷子钱来的。小波被他说得动了心，再瞧他脚上那双露了趾头的鞋子，深深叹了口气。

没过一会，许家的另几个儿子全来过了。他们个个贫困潦倒的样子真让小波替他们伤难过，有的甚至说要去卖儿卖女了。也不记得是哪个儿子了，一进门就给小波跪下了，说自己借钱炒股赔了钱，老婆闹着要和他离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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