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那个时候怀香玉还是东方府的二夫人,母亲与她的关系很好,自己那时也是亲切地叫她二娘。
可就是在那一晚,母亲被她算计,被捉奸在床,那时自己也不过才十来岁,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能依稀地感觉到不对劲,所以在看到二娘莫测略带快感的眼时,也只是吓到了,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想。
直到母亲被“他”下令赶出东方府时,母亲才哭着对自己说出了内情,叫自己小心怀香玉这个女人。
母亲对自己说完后,竟受不得这屈,服毒自尽,在自己的怀中毙了气。那个时候起,自己就恨死了怀香玉这个女人,本想报仇,却想不到那个女人先一步料到,离开了东方府。
走之前还对所有人说明了实情,所有的实情。
但那又有何用,母亲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再挽回。这一个迟来的事实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讽刺着所有人。
“故?你怎么了?”风协云拉回东方故遥远的思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沉痛。
“没什么!”打起精神,复杂的眸光扫着风协云纯净的眼,自己真的要把所有的恨都硬加到这么纯清的人儿身上吗?
“没事就好。”风协云没在东方故身上多做停留,又向台子上看去,边看边摇头东方故的手臂,“故,你看你看,又有人上台了,这回是以梅做诗。”
“你怎么这么好动,不会是忘了这次是为‘你’招亲吧!”东方故也回过神来,调笑地看着他。
“哎呀!不是还有故在吗?我不担心的。”笑得蜜一样甜。
“你哟!”揉着他的头发,东方故宠溺地看着他。
“故,你上去好不好,快点上去!”边说边起劲,一个劲儿地推着东方故,想看心爱人的英姿。
东方故拗不过他,只得上去,无视于非邪眸中的幸灾乐祸,一上台就来了一首
“芳华摇落雪肌垂,轻扰寒染枝吹香。佳人意盼伫横窗,轻宵昭光月梭盎。眉眼低笑梅香露,秉欢夜游箔珠裳。轻翻素手蝶双意,芳心浮动与蜜房。”
诗一做出,风协云就晕红了一脸,而台下的众人则是失望之色尽显。一听这诗就知道缭香楼的东家与非家小姐的关系,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希望。
可是有一人十分沉静,静静地看着风协云,脸上闪过疑惑与欣喜,东方故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恼怒,一下台就把风协云抱在怀里,容不得人觊觎。
众人一看缭香楼的东家才刚刚做完诗就把台下的一男子抱住,都瞪大了双眼,这情形不好说。
非邪似笑非笑地看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