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一般。
“我师傅是一个懒人!”阿依玛回忆,风协云不知为何,听阿依玛这么一说,对她说的那个师傅倒还真的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真的认识一个这么懒却也很厉害的人似的。
“你师傅现在在哪儿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公子身上的蛊毒得快些解除,不然再过两日就那个血蛊就会开始第一次的侵蚀。”阿依玛说着说着也有些急。风协云看着觉得好笑极子,怎么自己不急,反倒是把别人急了个半死。
“你好像对血蛊很了解啊!阿依玛。”风协云此时好心情地坐下,“对了,你怎么会中毒的?”
对于风协云的跳跃性的思维,阿依玛花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跟上,向他露出一个哀怨的眼神,苦笑道:“还不是梭一说想看看热闹,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进襄城我就被下了毒。”
“照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这是陈述句。
“的确是不知道。”她摇头,学着风协云跳跃性思维,说道:“你一定得在后天来找我,我好看看你血蛊发作的情况。”
正说着话,门外就响起了交谈声,不用说,除了东方故之外也找不到别的人。
“云!”随他进来的还有大枢跟梭一他们,不过他们脸上为何会有种难看的表情出现?
“故,你来啦!”向阿依玛做了个手式,她会意地点点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故知道,平白让他担心。
故也不多话,拉着风协云就往门外走,走的时候还朝梭一他们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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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很快到来,阳光斜斜地钻进帐内,把风协云给唤醒的不是自然的阳光,而是那片刻不停的疼痛。
胸口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十分痛苦,轻轻地打量近在咫尺还在沉睡的容颜,风协云困难地抚上他的脸,就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自己汗流浃背。不能让故知道。
小心地将东方故的手臂放在床侧,他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帏,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风协云眼中沉重万分。
敲响阿依玛房间的大门,从里面传来大枢的声音:“谁。”
“我!”风协云苦笑,才走了这么长的距离,自己都快受不住了。
一进去,阿依玛却是早就醒着,见来人是我,一点儿也不讶异,反倒是语气沉重了许多,“是不是血蛊又发作了?”
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风协云只得点点头,点头时,脸上的汗珠一个劲儿地往下落。
“大枢,你出去把门。”阿依玛当机立断,又看了痛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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