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争些什么?”清冷的话,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三人的耳中。真是各有各的表情。
怀香玉脸色十分难处,眸子也不再放在东方故的身上,而是一心一意地看着风协云,“你怎么可能醒过来?”
“我为什么不能醒过来?”风协云似笑非笑,一旁的东方故向他走近,眉眼激动。
“你……”
“我明明中了你下的蛊术吗?”风协云好笑地打断怀香玉的话中,高调地回道,“你可能忘记了,我可是西西比族的祭司。这种蛊术怎么可能难处倒我。”
“那你先前一直是在假装?”怀香玉的手早已握成了拳,极度地想要撕裂那张笑得张狂的脸。
“假装?那可谈不上。我的身体确实是很虚弱没错。”难得这么多话,风协云依偎在东方故的怀里,凤眼中满是满足,还是在他的怀里边舒服些。
非邪在一旁看得好笑,这两人倒是真的令人无话可说,现在可是生死关头。随即看向怀香玉那头,脸上果真是十分的难看。
“你们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就算你走出了我下的迷阵,你身上的血蛊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除的。”
“不然这样好了。”风协云不再靠在东方故的身上,对着脸色不好的怀香玉说道:“我先帮你将蛊蚜给溶了,你也不用帮我解血蛊。”
“你做梦!这回我杀不死东方故那个小免崽子,杀了你也是一样。”恨恨地说完,怀香玉不知从哪里边弄出一个满身绿的细小虫子放在手上。
脸色大变,风协云一惊,“你不想见你儿子吗?”
“儿子?”果然,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风协云的脸上布满迷茫之色。反倒不像先前的恶寒。
仔细看了看,眼见那虫子一晕人体就迅速变大,果真是蛊蚂。风协云只细细想了一刻就道:“你到西西比族来,除了想复仇之外,不就是想找血蛊的解药吗?那解药,我有。”
血蛊可怕,蛊蚜跟蛊蚂也同样的令人胆寒。若只是蛊蚜也没什么,但若是蛊蚜跟蛊蚂二都合一,那中者一定生不如死,最后全身腐化而死,化成血水,再飘散成烟。想不到怀香玉对自己也这么的残忍。
虽说蛊蚜跟蛊蚂二者合一能让人瞬间妖化,但是这代价太大,几乎没有一人敢于尝试。
怀香玉在那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下了决心,丢下了那蛊蚂,放在肢边踩成了溶血。
“西西比,出来吧!”风协云大声一喝。
从旁边就冒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手里还抱着一件大物,走近一看,那人除了是西西比族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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