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干,动作一点不停。“夫人怕什么,为夫难道还会伤害你不成。”
陈木棉脑子一冲动,竟然脱口而出:“我怕你cao死我。”
谭醇之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夫人真是有趣至极,原来怕这个。”他将人抱进怀里,一边cao干一边走出池子,在她耳边轻轻道:“夫人怕的对,为夫就是要cao死你。”
陈木棉大惊,还来不及跑,人已经到了马背上,就这样赤身裸体,被谭醇之插着xiaoxue,在无边的草原上快活起来。
阳光极好,撒在二人身上,陈木棉甚至能闻到青草的香味。她紧紧抱住谭醇之,觉得他疯癫至极。
“会被人看见的!”陈木棉不知他为何如此热衷于在不同的地点,用奇怪的姿势做这样羞耻的事。
谭醇之却cao控着马,忽然跳跃。
这下,谭醇之插的更深,陈木棉夹的更紧,二人就迎来极致的高潮,爽的呻吟出来。
可陈木棉xiele,谭醇之还是硬挺着,一点射精的意思都没有。马儿继续奔跑,谭醇之看着不远处的山丘,坏坏的笑了。
他咬着陈木棉的耳朵道:“小丫头,夫君让你爱更爽好不好。”
陈木棉直觉不好,回头看去,瞬间明白了他的坏心思。她摇头拒绝:“不要,夫君求你了,人家受不住了。”
谭醇之哪里会听,cao控着马儿就往山丘奔去。眼看马儿飞快冲出山丘,往下重重摔去,陈木棉尖叫,浑身紧张,xiaoxue夹紧到极致,谭醇之也爽到了极致。
陈木棉没有摔落悬崖,而是重重摔在床上,谭醇之就着这份紧张,终于高潮,灌满了她的zigong。
陈木棉被刚才的疯狂刺激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双腿大张,任由男人压在她身上。
谭醇之缓过劲来,roubang却又硬了。
陈木棉咽咽口水,慌乱的摇头。谭醇之坏坏的笑,咬住她的rufang:“乖,夫君还硬着呢。”
床榻上继续传来无力的yin叫,还有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陈木棉被谭醇之扣着腰,一点又一点配合他的cao干,yin水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