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书歆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懂了表姐这几句话的意思。
人总是喜欢用自己的经历打比方,可有那么些时候,两个被对比事物的关联性只有当事人自己品味得到,从外人看来简直是牵强。
玩具赛车被收走,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会来收走我?你愿意拱手让我走吗?如果我自己不走呢?
你对玩具的定义是什么?
我是男孩子的玩具吗?
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个表姐吗?
沉书歆从不爱主张自己,因为沉mama从小到大教育她的为人处世法则是谨言慎行,安分守己。
短暂,但又漫长的这些年,她发现这八个字后面,更重要的一个字是“忍”。
忍着不要多问,忍着不要多做,忍着不要多听。
很多人不明白,“不做”有时候比“去做”更难。
世界上多少的忍不住让感情斑驳,忍不住又成为了多少人的借口。
于是她说出了现阶段,最不违心的一句话。
“我想一直待在表姐身边。“
姜鸢摸了摸她的头,也没说什么。
无声中止了这个话题,可沉书歆却莫名觉得,表姐对问出了这个问题感到懊恼,似乎回避它就能当它没有发生过。
只有小孩子才刨根究底,合格的成年人会在恰到好处时当无事发生。
她们都在通往成年的拐口。
抽纸盒里的抽纸少了叁四张,接着两张被塞进了沉书歆的手里。
“擦擦。“
“好。“
说着,姜鸢掐住表妹释放过的rou茎根部,微抬起自己缓缓拔出。
纸巾扶在xue口下方,而沉书歆用纸巾握住掉出来的rou茎。
最后她坐起身,手里纸巾渐渐被打湿,她又多抽了几张纸垫在下面。
“床单洗怕了没?“她挑眉,调笑表妹。
“噗……“沉书歆倒是真的被逗笑了,刚才略有些僵硬的气氛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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