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的rou根在血味浓稠的xue口浅浅地滑来滑去。最后舌头被姜鸢虎牙咬了一下,沉书歆收到信号,这才撑开rou瓣往里。
可别说,经期zuoai,真的容易搞脏。不是那种经血脏什么的可笑迷信,而是,到最后你全身溅得都是血。
总之,反正,沉书歆想,表姐就是很色。
而且,沉书歆回味了一下两小时前激烈但被动的床上活动,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的使用权不归自己的时候,你难道不慌吗?
用舌尖抠了抠表姐圆钝的指甲缝,什么味道都没有。
可就是很带感。她喜欢躺着任人摆布的滋味,主权在表姐手里,被表姐统治或者取悦表姐时令血液加速循环的快感。
换别人来她是抗拒的。只有表姐才行,表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一般。
沉书歆“啊”了一声,明白了过来,自己在zuoai的时候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第二位。是因为第一次之后的愧疚也好,后来产生的虔诚爱意也罢,表姐身心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她虽然也很爽啦,但经常是表姐得爽到了,高潮够了,或者沉书歆真的一滴没有了她们才停下zuoai。
表姐对她的需求是性,对她的待遇仅仅是表妹与甜妹共存。
性被放在了第一位。
沉书歆可以断言,她自己被zuoai蒙蔽了双眼。
她必须得突破rou体上对表姐的诱惑,在人格上也必须对表姐有吸引力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沉书歆脑子却很清醒,做了一大堆自以为一针见血的分析。
今天射了那么多,有贤者状态也不奇怪吼。
沉书歆将舔了半天的爪子放回被窝里,抱着身边的攻略对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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