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照了很久,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经纪人,让他再跑回一趟老宅子。
之前白遇淮帮了他大忙,就不说别的,光冲这份儿情谊,经纪人跑上百遍都甘愿。
快十二点的时候,经纪人气喘吁吁地跑上了楼:“白哥,您要的东西。”
白遇淮打开盒子,从里面拿了个手镯出来。
经纪人瞪大了眼。
多么眼熟的手镯啊!
这、这不和白哥手腕上那个是同款么?
然后他就眼看着白遇淮走到了少年的身旁,扣在了少年纤细的手腕上。
少年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好像还嘀咕了两句什么,但经纪人离着远是听不清了。
“好了,辛苦。你可以回去了。”白遇淮说。
经纪人忍不住又扫了扫那少年,衣服都换了一套了。这出门一趟都干吗去了?
经纪人暗暗摇头,压下了光棍三十八年的一颗酸鸡心,自己赶紧走了。
这头白遇淮抓起荆酒酒的手腕,又往手镯上画了什么符文。
等荆酒酒再站在镜子前,他就能清晰看见自己的模样了。
“这样就算你疲乏有疏漏时,也不会有人发现你是鬼了。”白遇淮淡淡道。
荆酒酒转动着那只镯子,开心坏了。
困顿古堡七年里缺失的快乐,好像都在一朝找齐了。
白遇淮望着少年眉飞色舞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油画中,无忧无虑的时期。
让人忍不住想要靠他更近一些,品一品更多的甜意。
白遇淮摩挲了下指尖。
认真地思考起了,再给少年烧一个衣柜,或者一个衣帽间,或者一栋房子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