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
她松开傅司砚的胳膊,作势要走。
傅司砚淡定地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演,一句话都没有。
居然都不开口留她,恩爱夫妻的人设分分钟要崩,昨天在老爷子面前可不是这样的,狗男人居然有两幅面孔。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走,但现在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傅司砚不给她台阶下她也没法厚脸皮留下来。
她转头,俯身,凑到傅司砚耳边,“那我真的走了哦。” 桌子底下,她抬脚,高跟鞋毫不犹豫的踩到他的皮鞋上,面上保持笑容,“你不要玩太晚,早点回家哦。”
傅司砚看着踩在自己鞋上的脚,也没生气,淡淡地说:“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然后伸手替她拉出自己旁边的椅子。
阮欣背对着众人,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挨着他坐下,发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处,冷白的皮肤泛着红。
“喝酒了?”
傅司砚嗯了一声。
阮欣见桌子上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瓶酒和酒杯,猜到他们打麻将赌的可能不是钱,而是谁输了就要喝酒,一群关系好的兄弟一起喝酒,她也不好多嘴让傅司砚少喝点扫大家兴。
她转身,从挂在椅子上的包里摸出一盒解酒药递给傅司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就知道你到会所里肯定要喝酒,你酒量不好,喝了酒容易头疼,我给你买了解酒药,吃一颗吧。”
她的声音轻柔细弱,像含了口棉花糖一样,说出的话是甜的,呼出的气息飘到他的脖颈,在他的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阮欣乌黑分明的杏眼温柔的看着他,满眼深情。
即便知道她这个举动只是刻意讨好,是为了让他帮忙说服韩任彬拍杂志,他的心口还是忍不住发软。
他抿着唇角,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半垂着眼皮嗯了一声,“先放着吧,我手脏。”
他手上摸了麻将,药会直接和手上的皮肤接触,不卫生。
真是个讲究人。
阮欣心里吐槽一句,面上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我包里有湿纸巾,你擦擦手吧。”
阮欣从包里拿出湿纸巾的时候,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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