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做父亲的哪有不偏向自己女儿的,阮书雅想打他女儿就是不行。
他摸出手机给黄助理打电话,“带几个人上来。”
李瑛华慌了,本来还想仗着肚子里孩子好好哄一哄阮德业,没想到就因为阮欣打阮书雅,阮书雅还了手,平时很好说话的阮德业居然就要叫保镖过来,昨天闹成那样他自己被气进医院都没叫保镖。
“德业,德业你消消气,这就是她们姐妹俩闹矛盾,小打小闹的,不算什么大事,我让兰兰给欣欣道歉好不好,咱们一家人,有事坐下来好商量。”
“兰兰,快,给欣欣道歉。”
阮欣注意到阮德业吊瓶里的水还没滴完,走过去拉起他手看了眼,因为针头是插在rou里直接挣开的,他手背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痕,不算严重,但阮欣看他赤脚站在地上,心里还是哽了一下,闷闷得难受,扶他坐回床上,按铃叫护士过来。
阮书雅捂着还在冒血的手掌,痛得掌心发麻,抬起头看向被傅司砚搂在怀里的阮欣,对面墙壁的试衣镜上照出她狼狈的身影,眸中闪过一抹嫉妒。
李瑛华怕阮德业真让保镖把她们架出去,碰了碰阮书雅的胳膊,说:“快啊,你阮叔还生着病呢,别惹你阮叔生气。”
阮书雅反应过来阮德业和傅司砚都在这里,跟阮欣闹起来她讨不到好处,恢复理智,掌心向上,露出被瓷片划破的掌心,垂着头,一脸柔弱的对着阮欣说:“meimei,对不起,我刚刚也是疼糊涂了,不应该跟你动手。”
阮欣被她这句meimei恶心的不行,淡淡道:“不用给我道歉,给陈姨道歉。”
阮书雅脸色难看,回头看向阮德业,“阮叔,是那个保姆故意拦着我妈,我是担心她碰到我妈肚子里的弟弟才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您说过,我可以把阮家当做自己家,我喊您一声叔叔,其实心里早就把您当成了自己的爸爸,您让我跟欣欣道歉,可以,因为她是您的亲生女儿,但您怎么能让我向一个保姆低头呢?”
阮德业冷声道:“你别一口一个保姆的,小小年纪,拜高踩低,陈姐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是长辈,连欣欣都敬称她一句陈姨,保姆怎么了,保姆只是她的职业,她自食其力赚钱养家,你哪里比她高贵了?”
阮书雅噎了一声,她心里对这话很是不屑,却也不敢反驳阮德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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