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劫难。也不知经此一劫,薛夫人会不会改改她的性子。蔓蔓,你和她做朋友我理解,可有些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学她。”
庄蔓莫名其妙,“薛大人被绑了是飞来横祸,管我们杪杪甚么事?!我倒是想学她,可惜我没那本事。”
她隐约嗅出些怨言,便追问,“好端端,怎么这样说。薛大人与你诉过苦?”
何止是诉过。薛成和的酒量不错,但也有酩酊大醉时候。每次一醉,就会抱怨妻子的种种:太强势、不解风情、正经又古板。所谓的那些风光恩爱,都是他步步退让,委曲求全换来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爱她!爱到即便她是个不下单的母鸡,也无怨无悔,认定她是此生唯一。
当然,李源多少知道女人总爱沆瀣一气,都是美化过用词再转述。说着又公正的总结,“不论如何,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薛夫人太小家子气。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花娘来府上种花,也能叫她大动肝火,与最亲密的枕边人闹别扭,还弄出这些幺蛾子来。若她不再收着些,只怕没有男人会受得她。”
庄蔓额角青筋直跳,第一次觉得身边人如此陌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她深吸一口气,肚子忽然疼了起来。一开始是尖锐的刺痛,随后就转化成了绵密的如鼓点般的阵痛。几乎无法思考,便捂着肚子佝偻住,“疼……好疼……快叫大夫……”
*
薛大人的确回来了。还和一个同生共死过的女人一同回来了。
准确的来说,是桃金娘救了他。
事情与众人料想的一样,薛成和按照桃金娘给的线索出发泾城,结果中途就遇到说是要赶往宛城的一行花匠,用极低的价格将价值不菲的杜鹃卖给了他。结果前脚送他,后面偷偷派人去跟。一路摸回城中,便定下了绑架勒索的计划。只那日不巧,薛成和正接了桃金娘处理家中琐事,只得将她一起绑了。
桃金娘不是什么门第千金,却也有急智,编了一通瞎话哄住了劫匪,拖延许久,一找到机会,便带着薛成和逃了。
只她们半夜出逃,天亮才找到回城的路。等被人发现送到官府,在派人去郊外找匪寇窝点,早已人去楼空。
不过事情总算有了头绪,人也平安无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抵是绑匪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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