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本能地开始为小生命考虑。
丹枝的嘴巴慢慢长大变圆,眼睛也瞪得很大,“什、什么……真的吗?!”她把药放下,“夫人怎么回来时不说啊!要不这药先别吃了,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来。对了,要去告诉夫人和老爷吗?”
“不,不要!你别去请御医,去……去请杏林堂的吧。就叫那个周小大夫来。”
“好好。大人都好吧?他何时回来?知道这事么!您要起来么?我扶你!”丹枝高兴的手忙脚乱,见女人起身,忙搀住她的臂,把她当做一件易碎品似的小心呵护。掀开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血。她惊呼一声,“夫人!这、这是……”
傅明晞看到血也是一惊,旋即摸了摸小腹,只觉得这感觉很熟悉,不由得烧得耳尖通红:“……我猜,这是癸水。”
“啊?”
“真的……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丹枝脸色越来越白,跑出去大声叫人去请大夫。又麻利地打了水来,用十分强硬的态度为她擦洗更衣。随后拿出两床新褥子,将她牢牢掩住了。
傅明晞有些无奈,“这是叁伏天……”她的直觉向来很准。一开始在重压下没有精力分辨,现在哭也哭过,还补了一觉,已经恢复不少理智。为自己诊脉的并不是正规大夫,本来就不能作数。她即便没怀过身子,却月月都来癸水,自然晓得后者是怎样的体验,“你拿些凉粥来我喝,有些饿。”
“热的!”
“温的吧……”
“热的!我给夫人吹!”
“……好吧。”
因为情况紧急,薛府的车夫用了最快速度赶到杏林堂,接了一位妇科大夫回来,拢共才用了不到两刻钟。却并不是周逍,说是他恰巧被另一家请走了。不过来得同样的经验老道、技术精湛的医者,诊断的结果也不出她的预料,果然是虚惊一场。
脉象的确与滑脉相似,却完全不同。她这两个月心力交瘁,作息无常,饮食也不稳定,所以癸水才会极不稳定。白日里忽然干呕,是因为太久没吃东西所以惯性胃痉挛。从前她也曾有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那时场面慌乱,又被别人的话先入为主,才没深究。
医者仁心的大夫板着脸将她好一顿骂,说再年轻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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